第4章
“太师什么时候能管朕后宫的事了?”
“就算他能管,女儿以下犯上,不该受到惩罚吗?”
曾强走过去亲自扶起皇后,语气变得温柔:
“收拾一下,来乾清宫。”
“喏。”
沈倩心里满是甜蜜。
曾强环视四周:“一个时辰内,你们谁也不能离开这里,谁敢通风报信,朕诛她三族!”
“喏。”
那些人头都不敢抬,生怕曾强点名,让她们陪着刘贵妃一起去乾清宫。
走出坤宁宫,曾强想了想,对胡大伴道:“把皇后身边的人全换了。”
“喏。”
胡大伴弯腰应声,然后问道:“陛下,那换下的人呢?”
“连主子都不保护的人,要来何用?”曾强冷哼。
“喏。”胡大伴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简单换洗完的沈倩匆匆忙忙来到寝宫时,曾强正看着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的刘贵妃。
刘贵妃倒不觉得羞耻,只顾着求饶。
“陛下。”
看到刘贵妃这样的样子,皇后大概想起以前的悲惨遭遇,又变得有点畏惧,怯生生地站了曾强旁边。
曾强把桌上的鞭子递在了皇后手里:“去,抽她十鞭子。”
呃?
皇后拿着鞭子,一脸茫然。
“陛下,臣妾错了,求你,不要打我,我怕,我怕。”刘贵妃身体拼命扭动,嘶声力竭地叫喊着,眼泪止不住地流。
“倩儿,你是朕的皇后,是后宫之主,要替朕掌管后宫,你连人都不敢教训,朕怎么敢把如此重任交给你?”
“可是......可是她是刘贵妃。”皇后脸有畏色。
“但是你是皇后!”曾强厉声道,“去!要不你抽她,要不朕就废掉你皇后之位,只有这两个选择!”
皇后心性懦弱,不逼是不行的。
皇后身子一震,拿着鞭子颤微微地向刘贵妃走去。
“姐姐,不要,妹妹错了,妹妹再也不敢欺负你了。”刘贵妃又向皇后求饶。
皇后心里不忍,扭头看向曾强。
曾强板着脸:“我给你十息之间。”
皇后只有再往前走。
“沈倩,你敢打我,我就叫我父亲杀你全家!”刘贵妃又开始威胁。
“呵呵,这么嚣张的吗?倩儿,二十鞭!”
皇后咬着牙,上前就挥动了鞭子。
“啪!”
“啊!**,你死定了!”
“啪!啪!”
“啊,我错了......”
“啪啪啪!”
“啊!求求姐姐,别打了。”
看着刘贵妃雪白的身子浮现出一条条鞭痕,再看看那我见犹怜挂满泪水的小脸,还有那痛呼声,曾强也觉得痛快。
“好了!”
曾强看到皇后也打兴奋了,额头泛汗,脸颊绯红,急忙制止。
刘贵妃还有大用呢,现在可不能打死了。
“胡大伴,带贵妃回去治伤。”
“喏。”
胡大伴带了两个宫女过来,将刘贵妃半拖半扶地移走了。
“陛下......臣妾放肆了。”皇后将鞭子放下,激动过后,呼吸起伏有点。
“不,以后你也必须这么做,人不狠,立不稳,记住这句话。”曾强摸着她的头说道。
“喏。”
皇后脸上露出奶凶奶凶的表情,刚才那一顿鞭打,看到平时嚣张跋扈的刘贵妃也那么软弱,让她有了一些明悟。
“陛下......”
曾强的手突然滑下,吓了皇后一跳,下意识后退。
“陛下,这是白天......”
皇后红着脸,乖乖上前,缩在了曾强怀中。
两日过后,成都城内,所有五品以上文武百官都接到了来自御书房的旨令:明日卯时,武皇临朝!
众官皆惊:这武皇命大福大,死里逃生就算了,竟然这么快就痊愈可以上朝了?
次日寅时,尽管被梅开几度的皇后还是早早醒来,拖着累乏的身体,和几个宫女一起,将曾强收拾得妥妥当当后,亲自送出后宫。
走入金碧辉煌的太和殿,看着文武百官左右分列,整齐肃穆,曾强竟然没有一丝怕惧,反而豪气众生。
这个天下,我来了!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拜俯磕头。
“众卿平身。”
曾强学着电视上那样,大马金刀地坐在龙椅上,然后大手一挥喝道。
“谢主隆恩!”
百官起身。
曾强眼睛开始向下扫视。
左首文官列,当前站着的便是内阁的三位大佬。
长须及胸的老者,是武皇的老师,太傅桂元庆,中立派大佬,也就是女御医桂花香的父亲。
平时很爱护武皇,但是在“逼宫禅让”一事上,他沉默了。
第二位瘦得跟个竹竿似的老者,是太师刘渊,刘派大佬,文官之首,也是后宫刘贵妃的父亲。
第三位却又矮又胖,正是太保张成,清派大佬,平时和刘渊针锋相对,但是在禅让这事上,两人却联起手来。
右首武官列,第一位的是左都督雷动,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子,掌天下兵马。
他是武皇铁杆,曾经武皇还是太子监军时,两人在战场上都不知道互相救过多少次。
正因为武皇还掌控着兵权,所以这一年被文官那么紧逼,依然坚挺。
而还有一个人,位置很特殊,就站在台阶正中的地方,他便是监国皇子曾扬,武皇的四弟。
他们是一母所生,长相有七分相似,都是浓眉大眼,棱角分明,颧骨圆润,只是曾扬要稍瘦一些,看起来斯文俊俏得多。
而所谓的“监国”,是武皇以前妥协的产物。
曾强现在看曾扬是越看越碍眼。
他那个位置就像是在带领文武百官,向自己冲锋一样。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胡大伴按照惯例,尖着嗓子宣道。
“陛下,在您昏迷养伤的几日,蜀南几个重镇遭遇了十年难遇的特大洪灾,现在各地哀鸿遍野,满目疮痍,急需朝廷救援!”
户部一个侍郎出列,拱手禀告。
“那还等什么?施粮救灾,安置灾民。”
曾强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陛下,户部已经没钱买粮了。”户部侍郎苦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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