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弃崽跑路,清冷世子追妻变疯批 王奔奔 著
连载中 沈枝意陆定渊
“怎么了?可是有身体有什么不适?”陆夫人立刻坐直了身子,担忧地看向陆定渊。
陆定渊重重呼出一口气:“无事,只是有些胃痛。不如母亲先回去,成婚的事我们下次再谈。”
陆夫人见他额角冒出汗珠,一副隐忍的样子,先前的话被打断也不好意思再拾起来,不放心地叮嘱了一番,这才带着一众丫鬟走了。
支撑沈枝意的最后一丝力气随着响起的关门声被抽走,她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陆定渊却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整理好衣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是只会咬人的猫。”
沈枝意没力气再理他,光是撑着地板爬起来就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如果世子还算满意,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陆定渊的身心都得到满足,此刻难得好心地伸出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沈枝意。
“你很着急回去?”
沈枝意垂着头站得规矩:“回去晚了,活做不完,嬷嬷要罚的。”
“不如你来伺候我,做得好,我不会亏待你”
沈枝意暗暗腹诽,伺候你?那还不如回去打杂扫地轻松些。
沈枝意斟酌着开口:“奴婢手脚粗笨,怎敢不自量力来伺候世子,能在侯府有个打扫的活计已是三生有幸了。”
“伶牙俐齿”
沈枝意的手心被塞进一个熟悉的小瓷瓶,只匆匆扫了一眼,便浑身一僵。
这是方才那个叫景元的侍卫拿给陆定渊的情药!自己都已经这样不知廉耻地讨他欢心了,这个陆定渊究竟还想怎样!
究竟要她屈辱成什么样子陆定渊才会满意?
纤长的手指逐渐收紧,连关节都开始泛白,沈枝意盯着那瓷瓶,眼中泛起雾气。
陆定渊见沈枝意这副样子,哪里还能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竟突然感到了几分无奈。
“涂在手腕上,淤青两日便可散去。”
沈枝意闻言一愣,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抬起眉眼看他:“什么?”
陆定渊嗓音平稳,眸中带了几分嘲弄:“方才给你那金疮药,涂在腕上,淤青两日便可散去。”
沈枝意下意识看向手中的瓷瓶,只见瓶底的确刻了太医院的印。
陆定渊放开她的胳膊,“怕我骗你?”
“没、没有”沈枝意摇头,将那瓷瓶收进袖中:“奴婢只是没想到这是金疮药。”
“你以为是什么药?”
陆定渊毫无预兆地向前一步,松木香气瞬间将沈枝意包裹住,耳畔低沉的嗓音激得她浑身一僵:“难不成,海棠姑娘觉得这是——情药?”
沈枝意慌忙后退几步,心道若不是你方才刻意引导,自己又怎会将它往情药上猜想。只可惜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是万万不敢真说出口的。
“世子,院里还有活没做完,奴婢该回去了”
说罢,沈枝意匆匆行了个礼便快步往外走去。
“等等”
陆定渊随意撇了一眼地上的金簪:“你不是为它来的吗?怎么,又不想要了?”
想要,怎么不想要。
满打满算还不足一日的时间里自己被他磋磨羞辱了多少回,不都是为了这该死的金簪吗?沈枝意怎么会不想要,只不过碍着陆定渊的威压不敢开口罢了,如今他既主动提起,那沈枝意自是没有不从善如流的道理。
“多谢世子提醒。”
她强忍腰间的酸痛弯腰去捡,却被另一只大手截了胡。
陆定渊纾尊降贵地弯腰将金簪捡起,拉过沈枝意的手放了进去:“这次再丢,可就不见得还能有这样好的运气了。”
沈枝意抬头,正撞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慌忙抽出自己的手逃也似的跑出了韶光院。
手中似乎还残留着方才那温热柔软的触感,陆定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常年冰凉的手难得地暖了些,那小丫鬟身上似有似无的清甜香气还没散去,他忍不住多嗅了几口。
“世子”
被称作景元的侍卫推门进来,面上毫无表情,如一潭死水。“可要属下除掉那女人?”
陆定渊踱步坐回桌案后,并未看他:“不必,这事与她无关。准备一下,同我去趟贤王府。”
“是!”
景元拱手行礼后退下,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停顿和不该有的疑问。
半开的窗子外,海棠花枝横斜,微风轻轻吹过,便有几片大胆的花瓣从树上落下,摇摇晃晃地,竟落在了陆定渊手边。
他将那花瓣拾起,复又看向那花纹繁复精致的窗。
“嘉华啊嘉华,几年不见,你竟是又蠢了些。这次,贤王又会为了你这个好女儿做些什么呢?”
小说《丫鬟弃崽跑路,清冷世子追妻变疯批》 第6章 被捉弄了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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