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首长,勇争八零女首富 雾春 著
已完结 李婉仪沈从墨
第1章
嫁给沈从墨第二年,我生了一对可爱的双胞胎。
首长老公取名为沈一弦和沈一柱。
开始并不知道其中含义。
直到听到沈从墨又一次醉酒:
紧紧抱着我说“华年,我好想你。”
看着洁白的墙顶,我知道这一切该结束了。
距离发往深市的火车,还有七天。
......
沈从墨是爷爷亲自挑选的孙女婿。
我从小被养在乡下,直到马上要成婚才被接回去。
成婚五年,我们一直相敬如宾,第二年还生了一对龙凤胎,我一直以为沈从墨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性子。
直到我那留洋的妹妹归国。
“婉仪,以后就让华年住我们家吧,她被选入了军医部,军属大院华年上班也方便些。”
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嗯了声。
那边婆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这是你的家,你问她干什么,华年从小就在我们家长大,来住还需要经过她意见吗!”
是啊,这是沈从墨的家。而李华年是我亲妹妹,还是沈从墨的青梅竹马。
李华年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
“姐姐不会介意的对吧,我给姐姐带了礼物呐,以后就要多多打扰啦。”
她从包里掏出一小瓶香水递了过来。
我淡淡笑了笑,心中又想起了沈从墨醉酒抱着我喊华年的模样。
我转身进了房间,整理起今天摆摊卖中国结的换来的钱票。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呵,我自嘲一笑,想起今天顾客念得诗,他连我们的孩子都是表达思念华年。
没文化,真可怕啊,连自己孩子名字意思都不知道。
沈从墨推门进来,我赶紧收起床上的钱票。
“你那点钱票,我还能给你贪了不成。”他瞥了我一眼。
随后往桌子上放了块“上海牌”手表。
“**妹就在这住一段时间,等军区给她分了房子就搬出去。”
我盯着那块“上海牌”手表出了神,这是沈从墨惯用的伎俩,每次惹我生气都会买一份小礼物。
他不知道的是,我已经知道他满眼都是我的好妹妹。
再攒点钱,就前往深市。
第二天我早早出了门,继续我的摆摊大业,哪知下起了暴风雪。
我顶着一身风雪回了家,身上还背了一大袋货。
刚进门婆婆尖锐的声音传来:
“你一个女人家,成天抛头露面的丢不丢人啊,你不要脸,我们沈家要脸。”
“你就不会跟**妹学习学习,当年李老爷子指婚也没想到是你这个土包子。”
李华年牵着一弦走了过来。
她略微嫌弃地瞅了眼,随即又说道:
“姐姐,你从乡下养的那些坏毛病怎么现在还没改过来,沈家李家能缺你一口吃的吗?干嘛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还未等我开口,一弦稚嫩的童音响起:
“小姨,妈妈手上有一条蜈蚣,好丑好丑,一弦害怕。”
沈一弦指着我的手道。
我的心瞬间被扎了一下,今年冬天格外寒冷,我的手因为外出摆摊生满了冻疮,自然和李华年拿手术刀的手没法比。
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不过没关系,最多还有七天。
沈一弦和沈一柱就能永远和他们最爱的小姨在一起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厨房走去。
竟然看见沈从墨正挤着围裙在煮红糖姜茶。
还贴心地放了桂圆红枣,还窝了个鸡蛋。
我拿起碗刚想装一碗,就被沈从墨一勺子拍在了我的手上。
勺子上滚烫的热水瞬间在我手上炸开。
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你干吗,这是给华年煮的,你没看她都疼成什么样子了,还像个小孩似的抢吃的。”
“旁边有烧开的热水,你喝热水就行。”
沈首长的眼睛像瞎了一样,没看到被勺子烫地起了水泡的手。
他端着被他吹凉的姜茶出了门,一个眼神都没留。
此时李华年正半躺在沙发上,一弦一柱都围在她的身边。
就连婆婆也在旁边嘘寒问暖。
“当年要不是华年冒死救了李婉仪,我们华年也不会落下病根子,每回月事都疼得死去活来。”说着婆婆还抹起了眼泪。
果真是从小在旁边长大的啊,待遇就是不一样。
沈从墨一勺一勺喂着李华年,李华年那副刚刚趾高气昂的面孔变成了我见犹怜的小白花。
“害,可怜我家华年,救了自己姐姐自己失去生育能力,自己姐姐还不领情。”婆婆阴阳怪气的话响起。
“小姨不怕,痛痛都飞走,以后我们给你养老。”
看着沈一弦和沈一柱那认真的表情,真的深深地刺着我的眼。
我清晰地看见李华年那挑衅的眼神。
仿佛就想大声告诉我:
“看吧,你的儿女你的老公我都唾手可得。”
可我会在乎吗?早就无所谓了。
捂着那布满水泡的手回了房间,他们一家那温馨的画面,多看一眼就会长针眼。
没过一会,沈从墨走了进来。
他从后背环住了我的腰,脑袋窝在脖颈。
“怎么啦,我家首长夫人不开心了?”
沈从墨清冷的声音响起,冷冽的气息伴随着阵阵花香。
是李华年身上特有的味道,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直接推开了他。
“首长大人,我怎敢生你的气呢,毕竟您可是首长大人。”
沈从墨面色一僵,从怀里掏出几尺布票还有三十块钱。
“身为首长夫人,别整天把自己搞这么寒酸,整得好像我沈家很克扣你似的。”
看着身上打满补丁的衣服,我笑了。
“是啊,沈从墨,丢你首长大人的脸了。”
我直接收拾收拾东西,提了包袱直接出了门。
“你耍什么小性子李婉仪,这大晚上你去哪!”
沈从墨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我在布满风雪的路上走了好久,也没看见沈从墨追过来的脚步。
呵,我还在期待什么呢?
他以为我还会上赶着去和好。
可这次,不会了,还有六天就见不到了。
风雪刺骨的冷刺痛着我的身体,也刺痛着我的心。
冒着风雪我直接去了招待所,点了满满一大碗馄饨。
吃完馄饨躺在床上,回忆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结婚5年,都没能焐热沈首长的心。
自个儿女抱着别的女人撒娇。
确实挺扎人心的啊。
从兜里出这几天赚的钱和各种票证。
数了数竟然有1083.58块,还有各种粮票,布票,沈从墨一个月工资有217块,我这一个月赚的快赶上他一年工资了。
心稍微安定了些。
手里有钱,就不慌。
想着明天回去把剩下的货拿走,卖完就结束。
迷迷糊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被生物钟叫醒。
再次踏入军区大院,对自己心里很是唾弃。
才一晚上,就这样跑回来了。
刚进家门,就看到婆婆自己坐在大厅。
“呦,大**还知道回来呢,都有本事离家出走了。这才一晚上就灰溜溜跑回来了啊。”
我对她的话已经免疫,直接跑去库房拿走剩下的货。
“李婉仪,你最好安分点,你干这种掉面的事,影响从墨晋升有你好看。”
她的那张嘴还在一直疯狂地说,我拿完货直接无视她走了。
没有想到的事,走到摆摊的地方,我的货竟然全被糟蹋了。
快过年了,前段时间准备了一堆中国结和袜子。
眼看袜子全被弄得乱七八糟,中国结全都给解开。
我只好现场重新编起了中国结,又买了几斤糖果,直接把袜子做成各种各样小动物的造型。
没想到的是效果出奇的好,吸引了一大批小孩。
忙活了一天,直到太阳落山才收摊。
今天净赚了103.2块,比以前每一天赚的都要多。
看了看身上这一身行头,我决定去百货商店重新置办一身。
上上下下换了个新,才心满意足出了门。
刚出门口,几只手紧紧牵在一起的几个人走了过来。
果真好像一家人啊,而我像是那个局外人。
沈从墨也看见了我。
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
李华年抱着沈一弦乐呵呵地向前道:
“一弦一柱想看电影,姐姐不会生气的吧。”
身后冒出了婆婆的脑袋:
“呦,土包子大换样了啊,这是又花我家从墨多少钱啊,华年,她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可能都不知道电影是什么呢”
她话里话外带着讽刺。
可是我再也不是那个能被她一两句话扎得遍体鳞伤的小丫头了。
心里激不起一丝波澜。
沈从墨看着我淡漠的样子,朝着婆婆喊了句妈。
原来沈首长不是哑巴啊。
“婉仪,妈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我又看到李华年那**裸挑衅的眼神。
我在心里真的祝福你们天长地久啊,一家人永远不要分开。
沈从墨走到我面前,眼睛定定地望着我。
“华年想吃你做的皮蛋瘦肉粥,你今晚回家熬上一锅。”
我看着他那无比认真的眼神,笑道;
“沈首长,那是你们的家,不是我的家。我不是您的仆人。”
沈从墨似乎有点惊讶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旁的李年华却哭哭啼啼地说了起来
“从墨哥哥,姐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姐姐不喜欢我,我可以搬回军工宿舍住的。”
我直接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沈从墨看见李华年哭了,直接上来扯我,想要硬要把我扯回家。
距离前往深市没有几天了,我不想出什么岔子。
只能无奈跟着走了。
回到家,沈从墨就把围裙往我身上一扔。
“去,做皮蛋瘦肉粥。”
沈一柱,沈一弦也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我。
当初这皮蛋瘦肉粥还是为了这两只小的专门去请教老师傅学的。
害,算了,临走之前在给两小只做最后一顿饭吧。
很快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就上了桌。
那盆皮蛋瘦肉粥被我放在了正中间。
李华年首先站了起来,装了一大碗放在我面前。
一脸笑意地看着我“姐姐这么瘦,要多吃点。”
我看着那碗皮蛋瘦肉粥迟迟没动手。
眼看着李华年眼泪又要掉了下来。
沈从墨直接暴躁起来,把一碗热粥直接往我嘴里灌去。
“华年给你端了粥,你就别在这矫情了!”
可是他明明知道我吃不了皮蛋。
是啊,他去都忘了。
我来到这个家,有一次喝了碗皮蛋瘦肉粥直接上吐下泻,沈从墨冒着暴风雪将我送进医院。
又在医院里不眠不休地照顾了我一星期。
那时候我以为,沈从墨真的是爱我的。
可,全都变了。他再也不会属于我了。
我直接跑到厕所哇哇大吐。
李华年又跟了上来。
她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我。
我擦了擦嘴上的污渍:
“李华年,你赢了,沈从墨是你的了。”
我转回卧室从包袱里掏出一份离婚协议,递给了李华年。
“只要你让沈从墨签了字,以后你们就再也看不见我了。”
李年华似乎很吃惊我会拿出离婚协议。
“好,这件事交给我。不过明天你要陪我去趟龙兴寺。爷爷生病了,我们去为他祈福。”
我想从她眼里看出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但什么都没有发现。
便答应了下来。
直到到了龙兴寺才明白她的目的不只是想为爷爷祈福。
看到高高挂着的沈从墨和李华年的祈福牌和已经被摘掉的李婉仪和沈从墨的祈福牌。
心里已经生不起任何波澜。
看我没有太大反应,李华年开始用言语**我。
“姐姐,当初若不是我赴洋求学,从墨哥不会是你的。”
“他心里面一直装的人是我。尽管你小时候救过他又怎样,到最后功劳还都在我身上。”她突然癫狂地笑了起来。
我还在想我什么时候救过沈从墨,谁知山上突然一堆巨石坠落,紧接着爆发的就是泥石流。
还没来得及逃就被压在了下面。
意识模糊之前,我听到了沈从墨在焦急地喊着李华年的名字。
直到距离我们越来越近,身上的疼痛也越来越明显。
我和李华年同时被压在了树下。
本能的求生意识,让我大喊沈从墨的名字。
可沈从墨眼里只有李华年。
他拼命地想把李华年身上的树挪开。
可是只要他一动,树的另一边就会向我全部压去。
我拼尽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声
“沈从墨,我求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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