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京城都知道永安侯世子 松树毛茸茸 著
已完结 萧时安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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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抵达南诏时已经是一个月后,京城传来消息,说裴然冷静下来了。
他遇到了他的真爱。
他的真爱是与我有几分相似的一个女子。
不同的是,那女子是仵作之女,谨小慎微,温柔细语,在家中深受继母的磋磨,全然不似我这种胆大包天的行事。
贴身侍女提到这个女子,满脸不屑:
“那李淑兰不过是个仵作之女,听说还去过义庄验过尸体,裴然真是饿了,什么人都能下嘴。”
我放下茶盏: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萧时安是公主,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李淑兰是小官之女也是个活生生的人,身份地位不是可以贬低他人的理由。”
“另外,她以女子之身前往义庄协助查案,本就是一件有功之事,怎能因此抨击她。”
宫女听完,赶忙请罪,此事便就此揭过。
只是裴然显然不满足于此。
没过多久,我在花园又听到了裴然的风流事。
据说,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义庄之外,裴然路过,见到了一身素衣半遮面的李淑兰,那种朦胧感瞬间就让他动了心。
说这话的两个下人跪在我面前求饶命:“公主恕罪,是裴世子托人给小人银钱,小人才胡说八道的。”
那下人颤颤巍巍掏出一张银票。
我本想说,本公主缺了你们的月例了吗?
当看到银票上的面额,我默默收回了喉咙里的话。
一百两啊!
虽然我是公主,不缺银子,但银子这东西,谁还嫌少啊。
后来我放话,让人对裴然的人来者不拒,但条件是,分九成给我。
不得不说,永安侯府是真有钱,我到手的银票面额越来越大,已经从开始的一张到现在的一沓。
我想回大乾侯得好好查查永安侯府,这么多银子,难保不是搜刮民脂民膏来的。
裴然的消息一个又一个地传来,我纹丝不动,该吃吃该喝喝。
他不乐意了,开始加大了砝码,他已经不满足于口口相传。
他开始在南诏请说书先生,请戏班子。
请人将他和李淑兰的爱情故事以极其渲染的方式传遍南诏的每一个角落。
有个戏班子因为一比一演出了裴然和李淑兰的亲吻戏,被南诏朝廷以秽乱民间为由抓起来了。
我在南诏很忙,除了应付南诏朝廷、大臣三不五时的挑衅外,还得偷偷学他们养马技术。
是的,我来南诏的主要目的就是偷学养马技术。
我朝虽是天朝上国,但地处中原,养的马虽大但不够壮,而南诏的战马却一个比一个凶猛。
就冲这,就算南诏不要质子,我也得找机会来一趟。
在他乡异国,裴然的小道消息成了我消遣的主要方式。
这不,宫女又带来了最新的流言蜚语。
说是裴然要定亲了。
“街头说书的说的绘声绘色的,说那天裴世子亲手射下大雁送到了李淑兰府上。”
说书的说得详细,连骑着什么马,用什么姿势射下的大雁都说得一清二楚。
据说,旁边还有人起哄。
“怎么起哄?”我放下手里的草料,饶有兴趣地听。
宫女回忆着路上百姓人的说法捏着嗓子学着说:
“哎呀,这么痴情的郎君,谁要是错过了,可别后悔啊。”
“谁说不是呢,别看是公主,失了清白的公主还有谁要啊。”
宫女越说越生气,最后说:“奴婢听了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跟着他们向他们要了裴然给的全部的银票。”
她掏出一沓银票来“啪”一声搁在桌子上,絮絮叨叨:
“那裴世子最好赶紧成婚,赶紧纳妾,赶紧生孩子,别老在咱们身上下功夫。”
我抬头看看日头:
“父皇的信到了吧。”
宫女点头。
“那我们就打道回府吧,饲马技术学完了,水患过去了,大乾一片安居乐业,留在这里也没用。”
小说《整个京城都知道永安侯世子》 2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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